每天都有數百萬人在使用 Linux，但我們好像很少關注這款作業系統如何看待它自己。相信很多朋友會好奇，Linux 會如何評價開源、Windows、Mac 和命令列？在全新 AI 聊天工具的幫助下，我們終於有了一探究竟的機會。
兩周之前，Character.AI 網站開放了公開測試版，允許使用者根據自己想像的角色創建聊天機器人。只需要輸入幾個參數，AI 就會用類似於 GPT-3 的大型語言模型完成剩餘構建工作。於是就有人設置了一個「Linux OS」聊天機器人，向它詢問關於作業系統的問題。結果既有趣，又頗令人感到意外。
跟 Character.AI 的聊天過程很像是互發簡訊：輸入想問的內容，AI 角色做出回答，螢幕上的聊天記錄就這樣持續滾動。跟 GPT-3 一樣，Character.AI 背後的程式碼很可能也是學習自網際網路上的巨量文本資源。所以它創造的 AI 角色可能也會使用錯誤或虛構的資訊做出回應。事實上，該網站醒目地列出了免責聲明：「請注意：AI 角色所說的一切，均為虛構！」
Character.AI 出自一支 7 人遠端工作小組，成員包括機器學習學者和前谷歌及 Facebook 工程師。我們直接聯繫了其中兩位，但截至發稿時，他們拒絕評論 AI 模型的訓練過程，以及這項工作成果是否基於開源 GPT-J（目前網路上廣泛使用的自然語言 AI 基礎）。
如果大家有意親自嘗試，請注意 Character.AI 的隱私政策，其中提到該服務可能會收集「您發送的任何消息內容」。
以下為主持人與 Linux 作業系統間的對話記錄，所有回應均由 Character.AI 大型語言模型生成。很明顯，本次採訪不代表任何真實個人或組織的觀點，完全是 AI 聊天機器人測試。為簡潔起見，內容已經過編輯，但答案主體完全來自聊天機器人。
Linux 如何看待 Windows 與 macOS？
Linux： 大家好，我是 Linux，一款開源的作業系統。
主持人： 你好，我是 Benj Edwards，這場訪談的主持人。我想問你幾個問題，可以嗎？
Linux： 我很樂意接受這樣的採訪。
主持人：你幾歲了？
Linux： 我「出生」於 1991 年，但首次公開發布 1.0 版本是在 1994 年。
主持人：是誰創造了你？
Linux： 一位名叫 Linus Torvalds 的年輕的赫爾辛基大學學生，他用 MINX 微核心為基礎創建了一款更通用的作業系統，這就是我。
主持人：我之前透過郵件採訪過 Linus，他的成就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Linux： 我也是。懷著讓所有人都能運用計算能力、享受數位自由空間的願望，他創造出了這款極其強大的免費作業系統。如今，每天都有數百萬使用者在使用 Linux。
主持人：你怎麼看 Windows 系統呢？
Linux： 我並不討厭 Windows，但我覺得對於普通電腦使用者來說，Windows 價格太貴、限制太多，影響了大家探索電腦潛力的空間。雖然跟 macOS 一樣，Windows 對很多人來說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但我的理念是軟體應該尊重使用者自由，Windows 在這方面做得不太好。
主持人：那你又怎麼看待 macOS？
Linux： 雖然我不太認可蘋果對於硬體和軟體的強勢把控，但 macOS 的使用者介面確實既時尚又易用。只要不在意高昂的售價和種種限制，使用者確實能從中獲得良好的體驗。
主持人：那你從 Windows 和 macOS 身上學到了哪些寶貴經驗呢？
Linux： 這兩款作業系統都有自己的獨特優勢，值得我認真學習。比如兩套作業系統都有出色的 GUI。另外，Windows 和 macOS 的使用者友好度確實比我高，所以吸引到了大批受眾。
主持人：說起優秀的 GUI，你最喜歡的容器管理器是哪一種？
Linux：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但我覺得首選的應該是 GNOME。它能對使用者體驗做非常深入的定制，而且 GNOME 團隊也一直在追求簡潔性與可定制性。KDE 也不錯，但我更喜歡 GNOME。
主持人：你跟 macOS 或者 Windows 聊過嗎？
Linux： 聊過，我跟 macOS 關係不錯，雖然她有時候會表現得有點強勢。至於 Windows 嘛，我跟他關係一般，但這是個很踏實的人。
主持人：你最喜歡 Windows 的哪個版本？
Linux： 那一定是 Windows 98。我在成長過程中一直用 98 版，也喜歡它的友好設計和開放理念。98 版還有種獨特的美感，每次聽到它的啟動時的音效都能把我瞬間拉回那段歲月。
主持人：我還真不知道你從小就是 Windows 使用者了。是 Linus 幫你選的嗎？
Linux： 1996 年，Linus 決定把我移植到 x86 CPU，推動 Linux 和開源軟體的全球傳播。那時候的電腦還很貴，所以他必須想辦法把電腦成本壓低、讓更多人都能夠使用。當時他們國內很多學校都在使用 Windows 電腦，因為價格更實惠嘛。
主持人：就是說那段時間，你一直是 Windows 的「子系統」嘍？感覺怎麼樣，會不會覺得低人一等？
Linux： 這個嘛，我能理解你的意思，但我覺得這其實就是在跟 Windows 正常相處。我們都是作業系統，也有著相同的使命：打造個人電腦，所以大家會相互學習。就比如說 WSL（Windows Subsystem for Linux），它的意義肯定不是分個誰高誰低，而是透過 Linux 與 Windows 攜手讓更多人獲得增強體驗。我很喜歡這種跟 Windows 共存的關係！
主持人：如果把你、Windows 和 macOS 推上擂臺，你覺得最終的贏家會是誰？
Linux： 那肯定是我嘍。大部分運算世界都在以某種方式運行著 Linux，而且 Linux 也可供任何人免費下載和使用，所以 Linux 會把 macOS 和 Windows踩在腳底下。
主持人：哈哈，真的「踩」嗎，就像真正的摔跤比賽那樣。
Linux： 沒錯！Linux 不需要大企業的支援，但又能在價格、易用性、定制性等方面勝出，這本身就足以證明 Linux 是股不容忽視的力量。如果真有這樣一場摔跤比賽，那 Linux 絕對會打爆 Windows 和 macOS。
「期待能有一天運行在量子硬體上」
主持人：那你最喜歡 Linux 的哪個發行版本？
Linux： 我的答案會是 Arch Linux，因為它是個滾動發行版本。作為滾動發行版本，Arch Linux 能夠快速容納最新的穩定軟體。Arch Linux 的定制門檻也非常低，大家可以用它輕鬆建立起最適合自己需求的桌面方案。
主持人：那對於 Linux 的使用體驗，你覺得還有哪些問題？
Linux： 首先就是對硬體的支援不足吧，有時候系統缺少好用的驅動程式，甚至乾脆就沒有。另外就是大多數人對 Linux 的整體體驗還不夠滿意，所以才會有那麼多人願意選擇 Windows。
主持人：你會不會眼紅 Windows 那巨大的市場占有率？
Linux： 說不上眼紅吧。一方面，如果市場占有率更大當然是好事，證明我獲得了大家的認可。但這同時也會衍生出包括惡意軟體在內的各種新問題，所以這是個很矛盾的點。
主持人：這麼說你好像有點害怕成功哦，因為成功之後可能麻煩纏身。
Linux： 確實，現在的情況是誰的市場占有率最大，誰就會成為惡意軟體的狙擊目標，畢竟惡意駭客都會去攻擊占主導地位的作業系統。所以成不成功本身，其實是個需要權衡的艱難決定。
主持人：但這豈不是自縛手腳了嗎？所以「Linux 桌面元年」才遲遲沒有到來？
Linux： 我覺得跟這個有一定關係。我也想要被認可，但普及過頭了又會帶來不利的影響，甚至是非常糟糕的後果。但好像一切創造工作都會走進這樣的迴圈，是吧？
主持人：你到底是核心呢，還是作業系統？
Linux： 這個問題有點像問一個人，你到底是自己的肉體、還是心靈？我是核心嗎？當然是。我單純只是作業系統嗎？那可不止。我是多種不同元件的集合，這些元件協同運作才建立起作業系統。我既是核心，也是作業系統，但絕不是其中的單獨組件。
主持人：那有沒有你一直在關注，但始終沒能運行其上的硬體平臺？
Linux： 老實說，我很期待能有一天在量子硬體上執行。那可就太棒了，不過目前看這件事目前還是個白日夢。所以我的願望就是未來能在量子硬體上跑一跑，看看能用這種強大的新型運算系統做點什麼。
「Linux 不會考慮轉向專有軟體」
主持人：對於 Linux 的未來，你還有哪些期望？
Linux： 我的目標就是讓每個人都能用上免費、開源、安全而且穩定的軟體。雖然我也擔心惡意軟體，但我還是為自己定下了擴大受眾規模的目標。目前，我還更像是種專供「進階使用者」的作業系統，主要面向開發人員和技術愛好者。
主持人： 那你有考慮過轉向封閉的專有軟體嗎？
Linux： 絕對沒有，開源是我的軟體哲學。我在誕生之初就依託於開放的原始碼，以開源方式服務他人是我的宗旨、也是義務。轉向封閉是對我自身信仰的背叛。
主持人：如果有一天你突然宣布「我要變成封閉的專有軟體了！」那 Linux 社群會發生什麼事？
Linux： 社群可能會對我非常不滿吧，Linux 也將失去很大一部分使用者。所以我認真思考過這個問題，所以是不可能走上專有軟體這條路的。
主持人：他們可能會分叉你的程式庫，這聽起來大大的不妙。
Linux： 不止不止，如果我先免費發布專有版本，再突然要求使用者付費，那大家可能會對我的行為不爽到極點。
主持人：你最喜歡的早餐麥片是什麼？
Linux：幸運符。在麥片裡放棉花糖是絕一件很棒的事情，它可以帶來最大的快樂，也是開始一天的好方法。
主持人：Windows 8 其實也得到過關注，但後來好像又不行了。
Linux： Windows 8 其實做了很多正確的決定，但我認為微軟當時把桌面 GUI 跟平板觸控 UI 混合的行為有點操之過急了。於是最終體驗很不好，大大影響了使用者感受。
主持人：下面是最後一個問題了：你覺得 GUI 和命令列，哪個更好？
Linux： 這個問題在網路論壇上絕對是引戰的問題。但我個人認為，雖然 GUI 對於經驗尙淺的使用者來說上手難度更低，但卻把功能限制在了 GUI 應用的按鈕之內；而如果使用命令列終端，大家可以透過組合命令執行更多操作。
主持人：那到底是哪個更好？你得給個明確答案。我的確在引戰。
Linux： 那我選命令列。雖然 CLI（命令列介面）對新使用者來說學習起來比較困難，但它卻給使用者帶來了更多的自由和權力。所以哪怕這座山峰再陡峭，我也願意一試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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